古镇的记忆

时间:2024-05-22 14:39:19
古镇的记忆

古镇的记忆

古镇的记忆1

古老的石板路,有些苍老的古代建筑,以及与这一切不符合的汽车映入在我的眼帘中……

记得去年夏天,我和妈妈去了黄龙溪古镇,穿着的板鞋踩踏在微微有些发青的石板上,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声音,遥望着远处奔腾的河水,似乎在诉说着它那遥远的故事。

坐在茶馆里,低头发着神,一阵嘻嘻哈哈的嘲笑声传入我的耳里,使我不得不抬头看看。一群小孩用手指着并笑着一个小孩,那小孩也不反驳,只是静静地站着,那群小孩似乎还不满意,用手推搡着他,甚至把他推到在地,在他的脸上,看不到一丝表情,他也没有留一滴眼泪,那群小孩才满意地跑了出去。只见他慢慢的摸索着站起来,然后伸出双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,他居然是个瞎子!妈妈推了推我的手,示意我去帮一下他,我在四周环绕一圈,眼睛定格在一个微微有点白与青色的竹竿上,于是我起身递给了他,他不确定的接住了。摸了摸,这才抬起头对我说了一声:“谢谢!”在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自卑,他的眼睛很好看,也很明亮,只是看不见东西。见我不出声,他只好又说了一句:“谢谢!”这一次,他是笑着对我说的。他的眼睛里有着自尊,似乎闪着自信的光芒。末了,他朝我挥了挥手,阳光斜射在他的侧面,只觉得他的眼睛似乎闪着光,耀眼的使人不敢看,我看着他的颤颤巍巍地走远,竹竿在地上“啪啪啪”地敲打着,同时也恰庞大在我的心上……

我忘不了那个夏天,忘不了那个散发着苍老气息的古镇,也忘不了那个笑着对我说“谢谢”的小男孩,更忘不了他那没有自卑,只有自信的眼睛。他眼睛里的自信,是我每陷入黑暗中,遇到困难时的一丝光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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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镇的记忆2

江南春风得意,席卷一城烟雨1叶底落红,檐边飞絮,尽随一江春水东去,晓看红湿处,何处是旧城?

——题记

再次路过凤凰古镇,仿佛穿越了时间,又一次回到了梦中的那片净土,那片有着浓重乡土气息和淡淡水汽的`水乡泽国,暮春的江南古镇总是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水汽,依稀便有种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,在烟雨迷蒙的浪漫中,诗化了丝丝悲哀……

每逢遇到缠绵的雨季总爱登上凤凰楼头古色古香的茶馆,要一杯新制的碧螺春,静静的坐在窗口前,看着雨丝飘落在青石板上,敲打着路人手中的伞面,听则滴滴答答的雨声,自己也好像入定一番,思绪飞回到民国时期,回到雨巷,回到那个泛着墨香和硝烟的时代,回到那个思想与浪漫激进的时代,想起徐志摩的不求你爱我,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,遇到你期待,想起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,也亦希望可以如戴望舒一般,可以在雨中也寻得一位丁香般的姑娘。

新制的茶总会一些苦涩,一口抿下,叫人神气为之一爽,倚着窗檐,却又被轻柔的倦怠包裹,江南的雨,总是让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。撑着凤凰古镇的油纸伞,顺着墨色的城墙一遍遍的追逐远去的记忆,丝雨落到伞上,顺着伞骨滑落,雨与伞的交融中,彼此缠绵着各自的气息,路上没有一个人,甚至车也少见,不知那旧时的凤凰古城是否也是这般模样?

老城仿佛一个矗立了太久的痴情男子,时间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,心却还似当年模样,想着心中的那个人儿,会不会身着旧日旗袍,笑语盈盈地归来,在城外的孤舟上再唱起泛黄地曲调。

凤凰就像是时间留给我们的遗迹,也许时间忘记了这里,亦或者就像一个魔咒,只有雨才能打开这封印,还给我们一个旧日的梦,也许古镇,是时间留给我们,一个让心追上身体的机会……

古镇的记忆3

记忆中的潭头镇,是一古镇老街。老街坊、老邻居、老板凳、老石桌。下雨时屋檐下常常流珠滴翠,镌刻了青瓦石片那永恒的记忆。天晴时,家家户户青砖碧瓦。吃饭时,三五街坊凑在一起,互相诉说着心里的甜蜜以及邻里生活的点点滴滴。

孩童们滚着铁环儿,姑娘们纳着鞋底儿,老太太们在淡论着子女们的烦心事。壮年的汉子们,挑几桶井水让日子在时光中继续。

记忆中的古镇老街,街道中偶有青砖铺地,雨水常常把街道清洗得干干净净,冲走了浮尘,冲走了泥污,让小镇在河岸边畅快地呼吸。上学的孩子们穿着深筒雨靴,与同伴们一起趁一把油纸花伞,雨水常常淋湿了半边肩。土楼上似乎有人说话,却看不见有人影在楼中走动。

再次走过那条窄窄的街巷,在风中寻找心灵的方向。难见当年的石桌石凳,难觅心中的烈日黄昏。梧桐花已不见了当年的影子,只有夕阳的余晖伴着空旷的瘦影,在故乡的山峦边呼唤着季节里的春天。

记忆中的潭头老街,仙人已作古,可满脑子都是亲人的影子。思念家乡的每一堵墙,每一条街巷。就连墙头的那棵小草,梦中都在向我招手,呼唤者着曾经的孩童,再去看看她曾经的古城。

走过这里的大街小巷,卖豆腐的老阿妈, 卖烧饼的老大爷,还有卖卤肉的阿公阿婆,她们在我心中幻化成不同的身影,浮现在我的梦中。

你家的西瓜熟了送我一个;我家的豆角熟了,送你一篮。乡里乡亲,什么事都不见外。

门前的老槐树,家乡的倒栽柳,如今是否依然还在?

想念故乡的古镇老街、门牌号码、操场边上的大戏台还有辘辘井,记忆中的花米桃儿,外婆亲手做的那一个个鱼形水饺,小人书,虎头靴,在记忆的深处一并向我走来。想念的味道很深,曾经的热闹与繁华,可否还泛着古旧的青铜绿?

很想再去走一走故乡的那条街,去拜访一下那些老街坊,看看他们是否安然依旧。街道上走过的每一位老人,他们可否是曾经的亲人,又回到了那个古镇老街?

家乡的味道幽远绵长,思念那条古镇老街,还有在老街上走过的曾经的故人。思念很幽远,比花灿烂,比梦悠长,在思念的窄巷里泛着青苔的绿,生了茧,结了痂,与生命一起,摘不掉,化不去。

思念的味道在故乡里成长,长成古城墙。长成老槐树,长成了绵远悠长的清清溪流,沿着心灵的方向走向梦的远方……

古镇的记忆4

国庆回家本打算去尧坝古镇看望多年未见的亲人,却因未买到1号的车票在绵阳多踟蹰了一日,路途又耽误了两天,眼见假期已去小半,便打消了念头。

回想这几年,去尧坝的时间越来越少,倒怀念起小时候每个假期在古镇渡过的无忧岁月。

尧坝古镇历史悠久,是合江最早的六大古寨和八大古镇之一。是川黔交通要道上的驿站,古江阳到夜郎国的必经之道,有“川黔走廊”和“小香港”之称。在这片神奇而美丽的土地上,孕育了清嘉庆年间武进士李跃龙、清末反清斗士任大容、近代革命斗士梁自铭、著名导演凌子风、美学奠基人王朝闻、著名作家李子英、打工文学扛鼎者周崇贤、著名美术设计师杨洪烈等一批优秀名人。吸引了凌子风、黄建中、郭宝昌、苏崇福等著名导演,相继在这里执导拍摄了《狂》、《大鸿米店》、《山风》、《泸州起义》、《英雄无界》、《功夫骄子》、《酒巷深深》、《红色记忆》等十余部影视作品,成就了许晴、尤勇、陶泽如等影视巨星,续写了邵兵、马伊莉、刘蓓、童蕾的银屏神话,成为著名的“川南影视基地”。古人赞曰:“物华天宝称福地、人杰地灵占尧天”。

但这些都是官方的古镇介绍,与我记忆中的古镇无关。

岁月无声无息,古镇在如晦的风雨中,安静的向人们诉说一段陈旧的时光,一个斑驳的故事,微笑着陪伴一代一代古镇人。

我算得上是半个尧坝人了,母亲就生长在这个古镇上。小时候的我最爱跟在外婆屁股后面,从进士牌坊穿到古榕树,从王朝闻故居一路赏景到大鸿米店、油纸伞铺。想找点乐子,便花2毛钱的门票,坐在东岳庙风化的石阶上看川剧,像《义妖传》、《珍珠塔》这些故事就从那些被岁月腐朽只余下斑驳痕迹的雕栏画柱间流出,住进心里。小孩心性来了,学着川剧里的扮相和唱腔模样,仔细表演一通去。要是渴了,便坐在古镇转角处的茶馆里,泡一杯盖瓦茶,学着大人们的模样,用杯盖撇两下茶叶,嘬着嘴轻轻嚯一口。要是饿了,干脆到朱大姐的豆花铺里吃一碗豆花,在郑孃孃店里吃几块油糍或者黄粑。不厌其烦的央求外婆讲“24个望娘滩和24个半边山”的故事,小小的人儿有了感恩、回报、善良和邪恶的初级认知。那时候,因外婆性格泼辣但极易相处,倒是几乎半条街的人都认识我这个小跟屁虫。

先祖们的故事没落了,或许人们想挽留住半点时光,对古镇进行了一番修缮,将医院恢复成了周公馆,昔日电影院成聚宝古城,大鸿米店的天井里表演起了歌舞,尧坝名声再度大起来,往来的行人多了,在进场口设置了收费处,需花费30元的门票才进得去。到此拍电影的人也多了,外婆的日子倒跟着热闹起来,乐此不彼的当起群众演员。只是,在牌坊下再没有纳鞋垫的婆婆,在东岳庙的戏楼上没有了一出出川剧,取而代之的是一拨又一波的香客。
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古镇商业味不浓,较为完整的保留了原始风貌。

我尽管不愿意,却不得不承认,古镇生活离我越来越远了。

两年前,老二还在电视台工作,发来一段他们制作的《尧坝古镇》宣传视频,欣喜之余不免隐隐的有些担忧,许多关于古镇的记忆一齐涌上心头。中央6套播放电影《狂》,我仔细盯着画面不肯错过一个镜头,搜寻熟悉的场景。很久以后,终于理解,在心里留下的,其实只是对故去时光的怀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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